「向日葵?」
「是啊。」峯岸站在門口,一邊整理手中的花束,一邊將它放到身旁的花瓶之中,隨口問道:「你怎麼知道?」
「我聞的到味道啊。」島崎聳肩,他望向峯岸的方向,用手輕點眼睛的部位,平靜的回答:「少了視力以後,能看的東西反而更多了。」
「原來如此。」峯岸點頭應答:「那你今天來花店有什麼事嗎?」
「沒有,只是問你要不要吃晚餐而已。」島崎聳聳肩,他看著店裡的方向,隨意的對著峯岸說道:「既然你在忙,那我先走了。」
「向日葵?」
「是啊。」峯岸站在門口,一邊整理手中的花束,一邊將它放到身旁的花瓶之中,隨口問道:「你怎麼知道?」
「我聞的到味道啊。」島崎聳肩,他望向峯岸的方向,用手輕點眼睛的部位,平靜的回答:「少了視力以後,能看的東西反而更多了。」
「原來如此。」峯岸點頭應答:「那你今天來花店有什麼事嗎?」
「沒有,只是問你要不要吃晚餐而已。」島崎聳聳肩,他看著店裡的方向,隨意的對著峯岸說道:「既然你在忙,那我先走了。」
01
花澤輝氣感冒了。
對於一個身體健康且不常生病的人來說,這種情況還蠻少見的,尤其是嚴重到無法下床的感冒更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。也不要有比較好,花澤一邊看著手中顯示39度的體溫計,一邊看著窗外的飛雪想著。
上一次燒的這麼厲害是什麼時候的事了?好像是跟茂夫打架那時吧,當時他也是像這樣燒了好幾天才好,而自己也太過驕縱,認為擁有超能力就等於擁有了全世界,甚至覺得高人一等。
終究也只是一介凡人罷了。
鈴木將對調味市似乎有點熟悉。
當然,真要說的話還是影山律比較熟一點。畢竟鈴木將在小的時候便離開了調味市,直到爪的事件才又踏進這個城市。
而影山律是到了某個夏天才知道鈴木將曾經住過調味市。
炎熱的天,蟬聲鳴鳴。
「靈幻師父,您確定不跟小酒窩說嗎?」
清晨的車站,茂夫站在月台問著靈幻,而靈幻聽到以後只是看了他一眼,然後繼續朝著對號列車的方向走著。
「跟他說作什麼?」靈幻拉了拉脖子上的粉色領帶,神色平靜的說著:「我只是回老家而已,幾天後就回來了。」
打從收到信以後,靈幻的臉色一直都不曾好過,就算是芹澤、小酒窩或是自己都無法讓靈幻的心情好起來。
過了許多天,靈幻也不願說到底是發生什麼事,茂夫只能看著他一天比一天還憔悴,而自家師父不願說的事,想從他口中問出來根本是難如登天。
無神的雙眼,軟弱的身軀,溫熱的鮮血,以及一個癱軟於地的少年。
小酒窩坐在少年身上,眼神呆滯,溫熱的觸感還留存在手中,像是最後的道別似的。
眼角的鮮血順著臉頰滑落於地,在充滿灰塵的地面上揚起沙塵,又消散無蹤。
令人諷刺的是,沾滿血的手卻還握著下手時的玻璃碎片。
櫻花滿開,天空中充滿軟綿綿的雲彩,是年初參拜的好天氣。
小酒窩在神社周圍晃蕩,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群,他看見參拜的人都一臉的快樂,且帶著希望走進神社,人們充滿活力的表情讓他覺得有些無聊,畢竟自己沒有實體,也不是什麼善良的靈魂,進去神社也只是惹得一身麻煩而已。
能不能出來還是另外一回事。
雪。
真要形容的話,靈幻新隆就如同雪花一樣 ,溫和的落於手心,然後隨著時間消逝在他的眼前。
明明就只是一個脆弱的人類而已。
但不知為何,自己總是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尋他的身影。
直到相見,直至相愛,最後帶著他離開人世,不斷輪迴。
天空下著綿綿細雨,以一種撐傘嫌麻煩,不撐傘反而會一身濕的氣勢下著。
當律發現外頭下起雨的時候,已經是放學時間了。
也許等一下就會停了吧,他看著窗外思考著。
律坐在學生會室內將過往的會議記錄做個統整,時間一分一秒的緩慢流逝著。
01
當初看到他時,是哥哥小六的時候。
一頭亞麻色系的棕髮,在太陽下閃耀著光輝,他帶著令人炫目的笑容,西裝筆挺的站在對街跟哥哥打招呼:「呦,路人。」
「靈幻師父!」
哥哥開心的走過了斑馬線,拿著剛買好的東西,拉著我的手,走到他的面前。
「靈幻先生,你還活著嗎?」
「還是死了?」
律看著微弱的光線所映照出的人影,他將手伸了出去,還沒碰觸到人,就被一隻冰冷的手抓住了手腕,清脆的腳鐐聲隨著人影的動作而響徹在密閉的空間內,靈幻聲音沙啞的說著:「放我出去。」
「這有點難,畢竟我可不能讓你出去傷害到其他人。」
「影山弟弟,你在說什麼,我怎麼會傷害人?」
「小酒窩。」
靈幻坐在床上,看向身旁的人,並呼喚著他的名子,淡淡的。
小酒窩看著手上的書,眼神掃了一下靈幻,然後又轉回到書頁上:「怎麼了?」
「惡靈也會有感情嗎?」
「有啊,不過很淡就是了。」
點文者:KUMO
身處一片黑之中,茂夫看著眼前閃爍的光點,就像是螢火蟲似的,散發著微弱的光芒,他知道那是甚麼,雖是這樣說,但會出現在電影院就有點匪夷所思了。
茂夫看著眼前飄盪的光點,好奇的問著:「律,電影院裡都會有這麼多幽靈嗎?」
那是一個炎熱的夏日午後。
影山律剛從沁涼的公車走下來之時,他就看見遠方有著一頭熟悉的紅髮在他眼前晃啊晃的,在對向的學生人群中顯得特別顯眼。
律看見鈴木將發現了自己,像是看到什麼新奇的事物一樣,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柔軟的笑容,還朝他這裡揮了揮手。
律感到有些煩燥。
為了某件事,他暫時不想面對他。
律躺在床上,周圍靜悄悄的,連一點鳥鳴的聲音都沒有,他閉上了眼準備入眠,卻發現門外出現了輕微的聲響。
一步、兩步、三步輕微的腳步聲,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門前,然後停了下來,像是找到目標似的,安靜的停在了他的門口。
律揉了揉眼,他等著門外的人離開,或是輕聲打開他的房門看看他是不是睡著了,但是過了五分鐘,門外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動作,也沒有離開的聲響出現,律只好翻身下床,踩著柔軟的拖鞋去門口開門。
律伸手打開了房門,在門口看到的是跟他年紀相差一歲而同樣年幼的哥哥,影山茂夫,而他的一隻手抓著枕頭不放,另一隻準備敲門的手就這樣僵在半空中。
「律……!」
在餐廳內,靈幻正與茂夫和芹澤一同吃著晚餐,對於芹澤神父所提問的問題,靈幻一邊解答,一邊覺得芹澤對於來告解的人員有時候太過於天真,才會有那麼多小問題,但仔細想想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,畢竟戒心太重也只是讓自己難以行事罷了,尤其是身為神父這個職業,會需要更多的耐心以及寬容心,那當作一種鍛鍊也好,靈幻默默地想著。
「師父。」
茂夫突然喊了一聲,靈幻回過神後發現突然有一個影子壟罩在他頭上,靈幻抬起頭,眼睛對上的是一對亮綠色的眼眸,眼眸的主人賊笑的看著靈幻,並拍了拍靈幻的肩膀說著:「抱歉,能借一下嗎?等等就把他還給你們。」
茂夫看著靈幻,而靈幻則是無奈地看著小酒窩,然後他看向茂夫跟芹澤,說了句:「你們先吃吧,我等等回來。」